宫。”
“那我去了。”盛惟乔想到容睡鹤方才说招安海匪之事已经敲定,估计孟皇后八成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晓得自己不日就会跟容睡鹤一块前往西疆,这样日后相见就更无期了,这才趁着宴饮的机会,喊自己过去碰个面。
片刻后她带着槿篱到了皇后说的偏殿,果然才进门,孟皇后就说:“早先你说要回南风郡,我以为你这一去,咱们这辈子都难见了,颇为伤心了好长时间。结果没几天,你又回来了,我才高兴呢!不想你却又要走了……你这个人,也真是会折腾我,这两年我这心情就是跟着你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就幽幽一叹。
“咱们都青春年少呢,我这一走也未必很久的。”盛惟乔安慰道,“再说之前我回南风郡那次跟你辞行时不是说过?咱们即使见不到面,可以写信啊!”
皇后苦笑了下,说道:“鸿雁传书,能跟隔几相谈比么?”
盛惟乔正想着怎么回答这话,孟皇后却又自己说了,“算了,说的好像你不离开长安,咱们这会儿就能够随随便便见面一样。”
“总有一天咱们可以随随便便见面的。”盛惟乔看着她寂寥的模样,想到望春宫的冷清,以及舒氏姐妹对这位年少继后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