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这么多年,一直是小打小闹了,为什么现在忽然就进犯了呢?”盛惟乔思索了会,不解的问,“还是北疆军就真的松弛到了像谣言里讲的那样,一塌糊涂,以至于茹茹不把北疆军放在眼里了?”
容睡鹤对此只是一哂:“松弛肯定有所松弛,毕竟正如乖囡囡你所言,茹茹这些年来一直小打小闹,时间长了,边军戒心自然要下降。不过当真一塌糊涂是不可能的,无论孟伯勤还是咱们那位大舅舅,都不是蠢人,怎么可能放任边军糜烂?这次丢城不说,还一丢三座,八成是出了内奸了。”
提到这个问题,他目中划过一抹锐利,“就是不知道……这内奸是什么人?”
“这内奸很有可能是密贞。”此时此刻,皇城中,望春宫的寝殿内,只穿了家常裙钗的孟皇后面无表情的坐在锦榻上,看着下首作内侍打扮的男子:“你可有证据?”
“证据当然是没有的,我这会儿自己都在密贞的监视之下,能够骗过眼线,脱身过来跟你见面,已经殊为不易,又哪里还有余力去抓他的把柄?”孟归羽神情冷淡的说道,“不过北疆这会儿丢的三座城,虽然不是顶要紧的,却也分量不低!能够将这三座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给茹茹,这内奸的身份跟势力差了,那是想送都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