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篱道:“菊篱已经大好了,她自己是早就吵着说她可以做事了。只是那边的小丫鬟记着您的吩咐,不许她伤口落痂之前上差,一直拦着。”
“是该拦着,她那伤虽然不在外面,终究女孩儿家皮肤要紧,不全养好了出来,万一再出什么岔子呢?”盛惟乔点头,“明儿个我要招呼俩孩子,未必有空过去看菊篱,你记得跟她说下,让她放宽了心,等伤全好了、疤痕也褪淡了再当差不迟!左右这会儿府里就我跟密贞两个主子要伺候,上百号下人呢,又不是全部吃干饭的!她还怕她一个人不当差,我跟密贞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主仆说着闲话回到后堂,盛惟乔踏进庭中,就看到内室里点了灯,男子颀长的身影投在窗纸上,就微微诧异:“密贞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槿篱倒是识趣的慢了慢脚步,让她独自先进去。
“乖囡囡,你可回来了?”里头容睡鹤正拿了本书看,瞥见妻子进门,方放下书卷,似笑非笑道,“你家睡哥哥还以为你今儿个要留在拾月楼陪别人睡了!”
“你亲侄女儿的醋你也要吃?”盛惟乔闻言就啐他,“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侄女儿头次上门来做客,你也不知道热情点,弄的俩孩子怪尴尬的……你以前还好意思喊我‘醋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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