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道,“岑夫人,您对我或者盛家或者高密王府有什么意见,麻烦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却何必转着弯的泼脏水?到底邬大人这会儿入了朝,也是正经的大员了,您这诰命夫人,总不能还要继续学人家坊间乡妇,成天指桑骂槐的,连对质都不敢吧?”
岑氏闻言,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心说:“糟糕!我一心一意拉这郡王妃帮忙说话,倒忘记她做的丑事断不许别人提了。现在要怎么办?”
她虽然来长安时间不长,对盛惟乔却早已是如雷贯耳,毕竟嫁妆多到盛惟乔那个地步的,别说大穆一朝,古往今来都是非常罕见的。
这倒不是说盛家的富裕是古往今来都难望其项背,主要是别人家就算有钱,也未必舍得这样大手笔的陪嫁出去……这世道大部分人家终归还是更向着儿子的。
所以现在举国都知道密贞郡王妃是一位难得一见的财女。
当然跟她陪嫁丰厚程度同样出名的,就是她的娇惯,传闻中这是头次见太后就把太后跟怼了的主儿,足见彪悍跟傲慢。
岑氏是打从心眼里不想招惹上这位的,只是太想说服徐家同意让自己儿子纳妾,嘴快之下竟说错了话。这会儿被婶侄三人质问着,就是手足无措,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