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进宫,免得被催婚!”
“”盛惟乔努力忍住笑,干咳一声,“话说你这样一直拖着不出阁的话,这个问题只怕很难躲开啊!”
就给她建议,“你要不要看看寒门士子?那样的出身应该不耽搁你继续斡旋各方吧?拣个老实好哄的,也碍不着你继续替娘家的事情操心。”
桓夜合道:“哪有那么简单?成了亲,跟着就是生子,有了孩子,这人的精力岂能不被占用?回头又怎么专心致志的做正经事?”
盛惟乔说道:“但兹事体大,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弄好的。你这一直拖着不嫁的话,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就算不进宫,迟早也要被议论跟揣测。这世道对咱们女子终究是苛刻些的,他们男子长到三四十岁上不成亲,照样可以花天酒地、妾室满堂,甚至还能说先立业后成家什么的。可是咱们女子到底是不成的。”
桓夜合沉默了好一会,叹口气:“我知道。”
她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稍微聊了几句也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这天晚上,盛惟乔等到半夜,见容睡鹤一身疲惫的回来了,想着阻止洛家为孟氏所得之事要紧,到底还是跟他说了起来。
容睡鹤将热帕子敷在脸上好一会才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