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也能趁着人选未定之前,换个真正人品性情都好的?”
容睡鹤沉默了一会,幽幽道:“乖囡囡,你以为谁家都跟岳父岳母似的,什么事儿都由着你高兴,半点规矩也不叫学呢?尤其是洛家这样的望族,多少代了还不失江南名门的地位,若是教养族人不力,焉有今日气象?”
这话说的盛惟乔就尴尬了:“我还不是想着大哥为人老实,怕他被欺负了?”
又说,“再者名门望族就一定全是知书达理吗?你看那高绍阳,他出身的高家,何尝不是江南名门?”
容睡鹤说道:“高绍阳品行不端,关键得怨其父急功近利,娶了孟五小姐又管束不住。他那个骄横跋扈的性情,活脱就是孟氏这种乍富的人家特有的,高家其他子弟可不会是这一类,不然还能在江南屹立多年不倒?而洛家这些年来一直缩头做人,族中都没听说过如高绍阳这样的男子,遑论是女孩儿的管教?到底不是每个人家都如盛家一样,对女孩儿比对男子更宠溺的。”
盛惟乔想想也是,才不说什么了。
又过了几日,北疆的战事越发不利,除了起初疑似为内奸出卖丢失的三城外,再次沦陷了两座重镇。
盛惟乔不通军略,对于这两座重镇的丢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