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感了的风寒一直没好全吧?不过听姑祖母还有太医讲,不是很要紧的病症,还请郡王妃莫要太担心。”
“不是很要紧,却一直缠绵病榻,甚至精神差到连特别安排跟青琅拉近关系的娘家侄女都不过去了……”盛惟乔从武安侯府失望而归,回到郡王府之后就是沉吟,“这该不会是心病吧?”
至于说孟皇后的心病为何,她能想到的也就是公孙喜了,不禁蹙紧了眉尖。
皇后这里没法当面道别,其他人那儿倒是十分顺利。
临行前两日,盛老太爷特意在盛府给他们饯别,为了说话方便,席上就请了徐家人。
酒过三巡之后,盛惟乔想起桓夜合之前的提醒,专门叮嘱盛惟娆防着点厉凤吟:“虽然不能确定她一定是歹意,但非亲非故的,私下里老是打听你,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盛惟娆点头道:“二姐姐放心,我会注意的。”
也劝她看好了容睡鹤,“之前听说二姐姐叫人采买了好些伎人,要带去西疆?也不知道是底下人胡乱办事,还是怎么着,我偶然听了一耳朵,说内中好几个容貌都很出众呢?虽然说二姐夫不是那种胡来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准就有那想攀龙附凤的。二姐姐还是留意着点,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