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睡鹤道:“大概他们觉得咱们都该这么想,因此今儿个的防备最松懈最好对付吧?”
又说,“其实也未必指望今儿个就能刺杀成功,我听着动静,对方来的人应该不多。估计八成就是不想让咱们轻轻松松的赶路,打算天天晚上过来搞点动静,弄的一干人疲于应付,如此到了白昼就有机可乘了。”
“……你还不出去?”盛惟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见他依旧坐的纹丝不动,就诧异,“顺便叮嘱人看着点姨母那儿,叫姨母也别贸然出门?”
“我出去做什么?”容睡鹤惊奇道,“且不说守夜的事情自有人负责,就说这会儿屋子里就咱们两个,我出去了,万一有歹人摸进来,就乖囡囡你这娇滴滴的,人家那还不是一抓一个准的人质?!你要是落人家手里,我除了任凭驱策还能怎么办?!”
盛惟乔听着外头沸反盈天的动静,觉得他对手下的信任好像有点过了:“都乱的跟锅才煮开的粥似的了,你竟也坐得住?”
“听着像是乱,其实乱中有序。”容睡鹤不以为然道,“而且你看到现在都没人进来请示,显然当值的人觉得这会儿的情况还没必要来打扰咱们。”
又说,“姨母那边你也别担心,我是专门派了人看着的。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