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感到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受不了的。”盛惟乔所以感到非常的烦恼,再次找容睡鹤商议,“总要想个办法不然到不了益州怎么办?”
容睡鹤算了算日子,说道:“没事儿,离益州已经不远了。这种滋扰不会太久,也快了结了。”
“会是什么时候?”盛惟乔闻言就是凛然。
“现在还不确定。”容睡鹤看着桌子上摊开的舆图,指了几个方位,“这几个地方都是适合设伏的,不过具体哪里最合适,还要看天气,以及接下来咱们队伍的士气低落程度。”
“你是故意让下人们惶恐的?”盛惟乔皱起眉,“好让对方误判状况?不过,下人们这会儿是真的怕,回头遇见什么大场面,只怕他们是必要乱起来的。到时候丢下箱笼之类也还罢了,顶多损失些财帛。怕就怕他们乱七八糟的,坏了自己性命,反过来帮了对方的忙。”
容睡鹤正要回答,许连山却派了人过来相请,说是有要紧事情要他过去做主。
他去了好了一会才回来,见盛惟乔还忧心忡忡的等着,不禁哈哈一笑,迎上来揽过妻子亲了口:“乖囡囡,明儿个起,咱们不走大路了!”
“你可是有什么主意?”盛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