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村子前的寨门,回看的时候,身后之人就仿佛是在脚底一样了。
这样的地形,正是上来容易下去难。人走着就够艰苦的,再加上箱笼,真是想想就有点生无可恋。
“这儿既然有村寨,他们可以出入,咱们怎么就不可以了?”盛惟乔心知容睡鹤定然是不放心自己这些人还有随行的行李,打算把他们安顿在这村寨里,借助地利之便,不用留多少人手就能守好,如此才能放开手脚的去跟孟氏斗。
此刻就含糊的安慰蚕月,“而且这几天都是在外野营,好容易看到有顶的屋子了,你还抱怨个什么?”
蚕月不敢作声了。
半晌后,一行人气喘吁吁的进了村寨,这村寨里里外外都很朴素,但就算是盛惟乔这种绝对的外行,也看出来它的不简单:毕竟正常村子里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鹿砦、拒马、壕沟;里头的村民也不该个个持弓带刀;寨门的位子还系了几条比盛惟乔矮不了多少的獒犬,虽然不怎么吠叫,然而望过来的目光却凶狠冰冷,充满了暴虐。
最主要的是,这儿压根没有老幼跟女眷,清一色的壮年男子,虽然身量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每个人眉宇之间都带着剽悍之气,绝非寻常山民可比。
这情况让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