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头,她没来由的有点气恼,“然后什么都不说……以后我的事情也不告诉你了!”
容睡鹤连忙哄,只是没哄两句,公孙应敦就来禀告,说是这边的寨主请他过去说话。
“男人忙的是正经事,你就含糊点,别太计较。”他满怀歉意的离开后,宣于冯氏劝盛惟乔,“所谓君不密则失国,臣不密则**。你也不想想这做大事的人,有几个是成天高谈阔论的?”
“而且密贞早年流落玳瑁岛,在岛上的境况也不是很好,心腹就那么几个,如果不是沉得住气,不稍微有点想法就到处嚷嚷着告诉,还能活到现在?早就被人吞了!他这正事上头守口如瓶的习惯是件好事,你太纠缠了就是给他添乱了!”
盛惟乔委屈道:“又不是叫他出去敲锣打鼓的告诉人,难道单独跟我说说也不成啊?”
宣于冯氏瞥她一眼,就笑:“那咱们家里的要紧事情,谁会想到告诉你啊?”
“说来说去,你们还不是觉得我单纯好哄,跟我说了,不是容易泄露,就是没什么用!”盛惟乔恨恨道,“就是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不就一味的好哄着么?还怪我!”
她不高兴的站起身进内室去了,正当值的蚕月连忙跟进去低声劝说,其他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