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罚他,只冷笑道:“你是忘记了?我看你是跟阿喜一样,只顾对你们家郡王表忠心,压根就没把我放眼里!”
不过挥退许连山之后,盛惟乔才想到一件事情:“好像,这一路上都没看到阿喜?”
她知道容睡鹤对公孙喜非常的看重,如果不带在身边,那肯定另有重要的差遣,“难道是派去海上,给世子做助手了?”
有心将许连山喊回来问问,但思及刚刚把人赶走,到底却不下这个面子,撇了撇嘴角,只命人:“去看看姨母在做什么,没什么事儿的话,等会就要用饭了。”
而此刻的容睡鹤,正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将靴子上沾的泥土在旁边裸露出地面的树根上擦去,听罢底下人跑过来禀告的长安之事以及高密王的要求,只是轻蔑一笑:“让他们斗去,不必理会!”
顿了顿,才问,“阿喜那边……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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