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块儿看方才脱口说出“杀良冒功”的人,这人被一干同僚紧紧盯着,良知与理智反复挣扎片刻,最终沉着脸点了头:“大家都是一块儿从北疆出来的,我虽有些不忍之心,然而终究是兄弟情义更重要!”
“你我兄弟,也不说那虚言。”见状,众人又委婉劝说,“咱们从北疆转战西疆,抛头颅洒热血,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如今将军受挫,前路难定,咱们这些做部下的,与将军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尝能有好结果?现下将军想出此计,正是死中求活的良策,若是不用,自己一死也还罢了,却教家中二老以及娇妻幼子,如何自处?!”
他们互相劝说着扔了良心,就展开舆图,低声讨论要从何处下手,赚一份“剿匪”的功劳,以给孟氏交代,或者说,给孟家乾的惨败,在天下人面前找回一个场子。
这时候正如孟家乾所料,伏击成功的吉山盗主力,都还在收拾着众多战利品,尤其是战马。
当日因为忌惮北疆精骑的悍勇,吉山盗依照容睡鹤的吩咐,优先杀马,导致护送孟家乾赴任的三千精骑,幸存者泰半在这一战之后,不得不改行做步卒。
只是乱战之中,到底也有一部分战马在主人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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