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出事,从遇袭开始就且战且退,专注于掩护他突围的话,当时当真血战到底,咱们甚至根本没办法留下他们的全部辎重!”
“如今他们就好像惊弓之鸟,惶恐之余,戒心也必然是极高的。”
“这种情况下同他们开战,且不说他们杀良冒功之后选择的地方会不会也预备好了陷阱等咱们,就说光明正大的正面交锋……你确定你手下一准能赢?”
他平静道,“我带的部下虽然剽悍,人数既不足,也不适合沙场。要图谋西疆军,归根到底是靠你的手下的,你这会儿为了一些陌生人将他们都拼掉,兴许你是痛快了,但大事呢?”
“你是宗室子弟,容氏血脉!”吴大当家寒着脸,说道,“之所以西行,亦是有图谋帝位之心!那么天下百姓也等于你未来的子民,什么叫做陌生人?!”
容睡鹤眼皮都不抬一下:“做儿女的体恤君父的不得已,岂非也是理所当然?”
“……”吴大当家怒视着他,良久,见他始终波澜不惊,毫无让步的意思,才狠狠踹了脚书案,气冲冲的走了!
她离开之后,旁边伺候笔墨的公孙喜皱眉道:“首领,这位大当家忒多事了点,要不要……?”
他比了个凌厉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