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当家闻言怔了下,思忖了好一会,才神情复杂道:“也不是不高兴……就是想到些以前的事情罢了。”
她摇了摇头,脸色不太好看的说道,“密贞作为桓观澜的弟子,居然会这样不拿黎庶当回事,实在教人感到物是人非:桓观澜对政敌不乏狠辣手段,但对黎庶,素来都是很爱护的。记得他当朝时,最重抚民,就是西疆北疆这样的荒僻之地,也曾数次派遣使者前来查访民情……你说他将关门弟子教成对黎庶无辜惨死无动于衷时,是什么心情?”
“……”心腹尴尬的笑了笑,“属下想,他应该对天子很失望吧?”
吴大当家抿了抿嘴:那位帝师的遭遇,岂是“失望”二字可以轻易概括?
不过眼下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她垂眸了须臾,再次抬起头来,已经恢复了大当家该有的雷厉风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付出那么多兄弟的性命,才将孟家乾打落下风,岂能让他靠着杀良冒功再翻身?!”
她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刀锋般的寒芒,“你去危须部,他们当年欠咱们的人情,该还了!”
与此同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的孟家乾,也正对左右说着:“……密贞对于此次西行的预备齐全程度,远远超过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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