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了掌心的冷汗:他跟孟霜晓虽然一母同胞,但孟伯勤膝下子嗣众多,孙辈也渐渐长成,他作为五子,平时忙着跟兄弟侄子们争宠都来不及,哪里有功夫去关心一个到目前都帮不了他什么的妹妹?
哪怕是同胞妹妹。
之所以会失态的盯牢了盛惟乔看,却是久在北疆,看多了当地婀娜亦不失刚健,如吴大当家那个类型的女子,从未见过盛惟乔这种大穆盛世滋养出来的娇娇女。
而且他之前得到的关于盛惟乔的消息,乃是出身富贵,娇纵任性,想象里就是个自恃陪嫁丰厚、颐指气使傲慢跋扈的刻薄贵妇。孰料亲眼看到真人,却是个美丽娇柔、眼眸还带着少女般天真的女子,一目了然的单纯。
孟家乾究竟年轻,在北疆时身份使然,也是风流惯了,旧病复发,竟就走了会神。
此刻想到容睡鹤察觉之后看向自己那片刻的冰冷,他暗自后怕:“还好有霜晓这个幌子!”
毕竟他此刻处在下风,即使拉拢了倪寄道三人,又给长安以及北疆痛陈容睡鹤的威胁之大以及西疆的重要性,请求新一轮的支援,暂时却也没有跟容睡鹤翻脸的资本。
就是今日亲自在城外迎接容睡鹤,那还是经过反复思考之后的行险之举:他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