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当家道:“只是一两百个人,不管有没有内奸,确实无关紧要。关键还是统共几千人的生计,要如何解决?”
“大当家,您经历过阵仗,对于打仗肯定比我跟姨母了解。”盛惟乔想了想,就问她,“您看西疆的西北方向,有可能受到茹茹的侵袭吗?我记得以前听我祖父说起过,说是茹茹曾经因为在北方久攻不下,困于重镇之下长达数年,转而绕道,从西疆攻入中原,当时因为北疆接到消息太晚,差点让他们一路打到长安……可是真有此事?”
吴大当家想了想,说道:“我也听家父提过一次,不过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会儿……”她似乎噎了一下,才继续说,“那会儿桓公都尚且年幼呢!”
“还有这样的事情?”宣于冯氏皱眉道,“这么说,西疆接下来也未必太平了?”
盛惟乔道:“也不一定。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估计茹茹那边很多人都不知道呢。就是祖父当初跟我提起来,也是因为周大将军有位兄长,当时恰好坐镇西疆,猝不及防之下战死沙场,祖父十分惋惜,给我们讲周大将军的故事时偶然提到的。”
“郡王妃!”宣于冯氏正要说话,吴大当家忽然截口问,“郡王妃此刻思及此事,莫非与那数千灾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