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吧。”盛惟乔皱眉道,“就是觉得他对我太不当外人了,一照面就跟自己亲生晚辈似的,让我有点不习惯。”
“”容睡鹤沉思了一会,就问,“会不会他以前在北疆待过?”
“你是说他可能跟咱们祖父有交情?”盛惟乔闻言一愣,说道,“我没听祖父提过他老人家有袍泽转来西疆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位军师今儿个做什么不跟我点明?毕竟现在他都已经归顺朝廷了,这种事情难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容睡鹤道:“他们上了年纪的人,也许心境比较复杂呢?尤其乐羊文迄今未娶,无儿无女,倘若他跟咱们祖父有旧,乍看到你这故人之后固然觉得亲切,却也未必乐意跟你说起过往。毕竟你也知道,祖父那班人,要提过往的话,八成是要说到没了的周大将军的,偏生前些日子茹茹进犯,到现在北疆的消息都没什么好的,对咱们来说只是气愤,对他们那班人来说,只怕是锥心之痛了。”
盛惟乔想想也是,就后悔刚才对乐羊文不够热情了:“早知道他可能是祖父的袍泽,我就该认认真真执晚辈之礼,而不是只是场面上敷衍下的。”
“也只是猜测。”容睡鹤安慰她,“未必是真的。”
“本来他今儿个是要来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