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的扫了眼也就掠过,倒是宣于冯氏小声说了句:“这张氏母女之间仿佛有些龃龉。”
“母女之间偶尔闹别扭也正常。”盛惟乔说道,“不过这张氏先问长媳,又问女儿,看起来这女儿平时仿佛很有主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同张氏闹翻的。”
宣于冯氏正要回答,这时候高氏弄了个话题,正好扯到她身上,一群女眷此起彼伏的奉承着,她忙也堆上笑容,轻车熟路的夸回去。
正事儿解决之后,这场宴席的整体氛围还是不错的。
区别于西疆的菜式跟器皿,以及歌舞,都让本地的贵妇、贵女们感到好奇又新鲜。
衣料首饰之类的话题稍微谈上几句,关系自然而然就融洽起来了。
于是不知不觉众人就玩起了酒令,因为西疆这边行的酒令同长安不一样,盛惟乔跟宣于冯氏入乡随俗,临时学了此地的规则,不免手生,就被灌了好几盏酒。
众人按照西疆这边普遍的酒量估计她们,以为不算什么,就打算继续玩下去。谁知道宣于冯氏也还罢了,她之前遇人不淑,丈夫没死的时候,没少借酒浇愁,这酒量倒还可以。
但盛惟乔的酒量就很平常了,这个平常是南风郡还有长安的标准,搁西疆却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