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军确实骁勇,但在丢失了全部辎重、主将还重伤的情况下,再把倪寄道几个朝死里得罪,他们是想全部埋骨西疆不成?!就算孟家乾想这么做,他左右总不至于也全部没脑子。”
容睡鹤到底不放心:“其实要让灾民知道是咱们在牵头出力,你派个心腹侍女过去露个脸也就是了。真没必要亲自出马的。”
但宣于冯氏知道他的想法后,倒是过来劝他了:“乔儿一向被保护的风雨不透,难得她如今为了你的缘故,愿意磨砺自己,你何必要拦着?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该她倒霉,你就是成天锁她屋子里她也说不定要遭殃;不该她倒霉,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绝处逢生。”
容睡鹤道:“姨母,我是不介意乖囡囡一直天真懵懂的,她过的开心就好。”
“但我们介意。”宣于冯氏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前途远大,将来打你后院主意的人也多!往后你真正日理万机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万一哪天一个疏忽,叫人钻空子害了乔儿跟她往后的孩子,却教我们这些看着乔儿长大的长辈怎么哭?”
容睡鹤无奈,只好道:“那我让阿喜陪她走一趟吧。”
在自己无暇亲自出马的情况下,不管是忠心还是武力,也就公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