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乔看着许连山的回禀,觉得不可思议,“这才几天啊……我记得之前在南风郡的时候,秋冬家里施粥,来领的还不是灾民呢,都得派上一堆人里里外外的料理着,饶是如此,每年多少也会发生点意外。就灾民那边的情况,都到了每天晚上要发生营啸的地步了,许连山居然这么快就止住了动乱,还把要办的事情都弄好了?”
容睡鹤笑道:“灾民再难弄,还能有以前的乌衣营难弄?以前的乌衣营,其实别称死士营,都是在岛上犯下大错但有武力、被迫卖命的海匪,又或者是急需钱财之类好处的人才会加入。进了这营,基本上就是成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了。这情况,你说谁还会收敛脾气?许连山当时是乌衣营里专门管军纪的,之所以是他管,就是因为除了我之外,就数他最压得住众人。这会儿就几个灾民,他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盛惟乔听的一阵心疼,她之前只知道乌衣营是公孙氏的底牌之一,以为是挑选精悍之士组成的,谁知道那只是对外的说辞,合着是死士营!
忍不住问:“那你是怎么被派去管乌衣营的?难道是为了公孙老海主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义子?”
“有这个缘故吧。”容睡鹤看起来似乎不太想多说,笑了笑,含糊道,“义父不是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