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顺嘴问了。
“乖囡囡,我流落玳瑁岛的时候,虽然是故意装失忆的,然而那会儿统共也就五岁而已。”但容睡鹤闻言就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能记很多东西吗”
盛惟乔想想也是,自己五岁的时候,可也弄不清楚自己哪天生辰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她也就没追问下去,继续说狩猎的事情:“我总觉得姨母自从来了西疆,就越发的爱折腾了。倒有点像是恢复成没嫁给我那姨父之前的性情一样我听我娘说,姨母在闺阁里时跟我差不多,没什么心眼,而且比我活泼多了,很爱闹。后来因为我那姨父不像样,她以泪洗面了几年之后,才渐渐变成后来的老夫人的样子的。”
容睡鹤含笑说道:“这不是很好吗”
“我也觉得好。”盛惟乔苦着脸道,“所以她要学骑马、学弓箭、去狩猎,我也只能陪着然而骑马也还罢了,弓箭什么的,一听就知道肯定练起来好辛苦的呀!”
说着伸手抓住容睡鹤的手掌,在他掌心的薄茧上捏了捏,“看你的手就是个例子,我以前就听我祖父说过,练兵刃什么的,没有不出茧子的。”
她可是在这个做女儿的普遍要天不亮起身去给长辈请安的世代,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