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公孙应敦脸色尴尬,扭捏了一会儿才道,“只是玳瑁岛的同伴,大家都很熟,说话未免……有些话我有点受不了,这才躲了他们几次,也没有说怎么跟他们疏远的。至于益州城里的浪荡公子,这不是……我躲着玳瑁岛的同伴后,一个人没什么意思了,然后他们主动凑上来,又听着十分投契的样子,就……”
盛惟乔怀疑的问:“玳瑁岛一块儿出来的人说你什么了,你要这样计较?”
公孙应敦又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小公子,说句不好听的话,玳瑁岛那种匪窝,说话不讲究的人一大堆,似容睡鹤跟公孙夙那种言谈彬彬有礼的才是少数……而且这种彬彬有礼也是看场合的。
就算公孙应敦作为公孙氏的子弟,在岛上地位不一样,岛上众人的品行搁那儿,打小各种污言秽语肯定也没少听过,长年这种环境熏陶下来,怎么可能听不得一点调侃呢?
“……他们说吴大当家犹如烈马,压根不是我这样的能驯服的,成亲之后当心夫纲不振。”公孙应敦思索了会,挑了个最体面的说辞,“所以集体决定多教我几招,我……我这会儿又还没成亲!成天听他们那样的教导,这……这长夜漫漫……”
盛惟乔思忖了会儿才醒悟过来,玳瑁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