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见接应刺客的人就是西疆军……这不是西疆军同茹茹有勾结是什么?!你们身为西疆军的将领,知道手底下有茹茹内奸,却既不禀告上官也不自己处置,这不是放任是什么?!放任这样的事情,不是卖国又是什么?!”
“我等只是从郡王妃遇刺之事上揣测,刺客八成是茹茹所为。”倪寄道几个简直想吐血,心说谣言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是讲这郡王妃娇生惯养,其实没什么本事吗?
怎么这栽赃陷害起来,跟积年老吏似的无孔不入?!
此刻赶紧补救,“至于刺客到底是什么来路,自然是要彻查之后才能够确认的。而且郡王妃说刺客乃是在西疆军营地附近不知所踪,这却也不能就断定刺客与西疆军有染吧?如果刺客出自茹茹,此举岂非越发有栽赃嫁祸的嫌疑?!”
盛惟乔冷笑着说道:“栽赃嫁祸?”
斜睨一眼公孙喜,“阿喜,你来说!”
公孙喜沉声答应之后,踏前一步,手按刀柄,冷然说道:“卑职来益州未久,因为一直随侍郡王、郡王妃跟前,对于益州城内外并不熟悉。之所以知道刺客乃是在西疆军营地左近失踪,却是因为追赶刺客之际,曾经看到一小队西疆军将士巡逻,当时就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