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托付了什么任务给乐羊先生,又岂能照着桓公希望的方向发展?”
容睡鹤沉吟道:“也许是这样吧?”
盛惟乔听他语气不怎么确定的样子,就问:“说起来左右乐羊先生他们都投靠在你麾下了,你何以不问个明白?”
“……乖囡囡,万一当真是老师骗他们的呢?”容睡鹤啼笑皆非道,“我这一问,不是就给老师露馅了?到时候他们怨恨老师不要紧,反正老师已经不在了!万一再迁怒我,决定不帮我了,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么!我现在已经很缺人了!”
被他这么一说,盛惟乔才发现自己出了个馊主意,不免尴尬,就说:“反正不管是周大将军还是桓公都已经不在了,他们是好是坏何必再理会!还是正经做咱们眼下的事情吧!”
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只是盛惟乔转眼抛开,容睡鹤却是存记在心。他也不是对桓观澜的好坏耿耿于怀,归根到底是不管对这老师,还是对吉山盗这些人,都没有完全的信任,所以任何疑点,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弄个清楚,免得被坑。
如此过了几日,这天盛惟乔照例在日上三竿之后才懒洋洋的起身梳妆打扮,进来服侍的菊篱犹豫了好一会,才低声提醒她:“娘娘,您的小日子……是不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