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不过思及众多耳濡目染的教训,她还是沉着个脸,说道:“我听说很多大户人家,做正妻的有了身孕,就要心领神会的给丈夫纳妾,免得自己有孕不好跟丈夫同住,叫人家过的不自在?你当时拒绝了高且仪,那会儿我不是还不知道怀上了么?!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就懊悔了?”
“……………………………………”容睡鹤可算明白她主要在纠结什么了,无语良久,才幽幽道,“乖囡囡,咱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居然还不信任我的为人?莫非你真要我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么?”
盛惟乔冷笑着说道:“姨母以前给我讲过,你们男人撒谎的时候,最爱赌咒发誓,怎么恶毒怎么来!反正就是一个字:哄!”
容睡鹤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盛惟乔这会儿主要就是她在娘家一路千宠万爱长大,出阁之后,因为不跟公婆同住,没有小叔子小姑子侄子侄女的打扰与烦恼,即使因为西疆局势特殊,最近颇有成长,但心性跟做女孩儿时的无忧无虑,还没有特别本质的差距。
这么着,她自己还觉得自己是个掌上明珠呢,忽然要当娘了,又想到了许多跟妊娠有关系的坏的例子,心里头既是七上八下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