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盛惟乔就抱怨,“都是你,也不知道记好了!”
容睡鹤无奈的摸了摸她脑袋,道:“怪我怪我,都怪我……这也没什么,反正西疆遥远,早一日晚一日,那边收到信的时候,至少也是十天半个月过去了。”
又说,“明儿个一早,咱们就一块去书房写信!”
盛惟乔道:“明儿个一早?那你一个人去书房写信!”
她都是日上三竿才起来好吗?
“那就晌午后!”容睡鹤也意识到这点了,赶忙改口,“到时候咱们各写一封!”
盛惟乔这才满意:“你记牢了啊!可别再忘记!”
到了次日早上……啊不,是晌午,夫妇俩在下人、幕僚们清一色的恭喜声里,说说笑笑的到了书房,嬉闹着铺了杏花笺,研了墨,正打算落笔呢,不意这时候底下人却先呈了一封沉甸甸的家信上来,说是高密王妃写来的。
这时候离年关说是不远了,还是有个把月的,算是一个非年非节的日子。王妃忽然写信来,夫妇俩都只当她是想念容睡鹤了,也不是很担心的拆了信,盛惟乔还在跟丈夫说:“给母妃的回信你来写,记得写点关心母妃的话,多少让她高兴下。”
不想容睡鹤一目十行,已经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