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有的。”
“还是办吧!”容睡鹤见盛惟乔似乎还想反对,摆手让菊篱几个退下,复同妻子说,“一来这是人之常情,咱们虽然不在乎世俗的看法,然而不过是吩咐底下人的一句话,何必非要拂了一班心腹的好意呢?”
“二来,来益州有这些日子,最近我也正打算同一些人,尤其是吉山营还有西疆军中中层军官们碰个面。正好借着庆贺你有喜的理由,给他们下一轮帖子,还能拉近下感情。”
盛惟乔虽然自从确认有喜之后,情绪就是很不对劲,不过提到正事,她也严肃起来,说道:“要不要再送一批辎重去军中劳军?据说倪寄道几个吃空饷非常的厉害,西疆军就算已经到了不足半数的地步,却仍旧不能领到全饷,甚至很多连半饷都领不满。这会儿已经是天寒地冻朔雪飞扬了,接下来这西疆会愈加寒冷,贫家日子自然也要愈加难过。却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
“果然乖囡囡就是心疼睡哥哥!”容睡鹤笑着刮了刮她鼻尖,“就依你说的做!”
于是两人商议了一番劳军的具体物资,草拟了一个章程出来后,也到了掌灯时分,这时候盛惟乔有喜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府了,今日当班的厨子,亲自端了菜进来磕头道贺,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