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说,“招安七海是我起的头,高密王却力主让世子去办这差使,还要我给他派向导跟联络人。我心里不高兴,索性让世子在海上有去无回,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盛惟乔冷笑着说道:“大概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吧?只是这些人就不会动动脑子?如今西疆是个什么局面,你只愁人手不够用,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派去海上找世子的晦气!再说了,世子资质平凡,能有今日的地位,全赖父王扶持!然而咱们都是不指望父王的,却做什么还要害他?!”
她皱起眉,“我说,这事儿实在有点古怪?因为世子平庸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父王当初遣他去海上时,岂能不替他做好防备,免得在海上被那些穷凶极恶的海匪给坑了?结果却还是中了招,还是在眼下西疆即将风起云涌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这也忒凑巧了?!”
因为对戚氏印象不错,又听说过容清酌对父母非常孝顺,盛惟乔倒不怀疑容清酌夫妇贼喊捉贼,不过对于戚氏的娘家人,她就没那么信任了,“该不会是戚见珣生怕咱们羽翼丰满之后,威胁到他女儿、外孙们的前途,先斩后奏的玩苦肉计吧?”
容睡鹤眯着眼,沉吟了会,才笑道:“谁知道呢?等腾出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