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且不说其他,就说战力跟长途行军经验,就不是很可靠?”
宣于冯氏想了想,说道:“这样,反正赵适许给密贞的北疆军,暂时也到不了。不如飞鸽传书你爹爹,请他想想法子?”
盛惟乔觉得这太为难自己亲爹了:“爹爹他虽然在南风郡颇有地位,但这会儿的局势,咱们若想平平安安离开西疆,不管是去长安还是去南风郡,没有正式的军队护送都是不行的。这事儿爹爹怎么办的来?”
“你爹爹办不来,不是还有徐家吗?”宣于冯氏反问,“宁威侯好歹是踏踏实实爬上过北疆统帅的,哪怕离开北疆多年,又怕被高密王还有孟氏猜忌,这些年都不敢跟旧部联系,然而袍泽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淡却的?这种事情请教他,不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盛惟乔闻言吃了一惊,说道:“万万不可!徐世叔多年来战战兢兢,就是唯恐被朝堂斗争拖下水。这两年我们已经很麻烦徐家了,怎么还好跟徐世叔提这样的要求?”
“心肝,你都是快要当娘的人了,敢不敢不要这么天真?”宣于冯氏闻言,不禁瞪了她一眼,嗤笑道,“你也知道这两年徐家帮了咱们不少忙,尤其对你跟密贞的事情,简直当自己儿子女儿似的上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