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让他随行护送吗?再者,密贞在长安那边的有些事情,也需要他去主持的。”
又说,“他小时候的遭遇颇为颠沛流离,所以养就了沉默寡言的性子,不只是对我,对其他人也都是冷冰冰的。也就在密贞跟前话比较多一点,然而大抵说的也都是正事。却不是故意对我不敬来着!”
“这样啊?”宣于冯氏闻言,偏头想了想,忽然问,“那你没什么想法吗?”
盛惟乔莫名其妙道:“什么想法?”
“你们都下去!”宣于冯氏见状就是一皱眉,打发了左右,只剩姨甥俩了,便伸指去戳盛惟乔的额头,骂她笨,“既然知道这人在密贞跟前颇有地位,深得信任,又有真本事你就没想过,好好笼络他?!”
“我为什么要笼络他啊?”盛惟乔不解的问,“他对密贞忠心不就是了?”
宣于冯氏恨铁不成钢:“你爹跟前的盛福,你娘跟前的细泉,你敢得罪?!”
盛惟乔说道:“我没什么可得罪他们的地方吧?至于敢不敢的,姨母,难道不是他们不敢得罪我嘛?”
“”宣于冯氏无语了下,反应过来自己的妹妹妹夫当爹当娘都太过二十四孝,所以盛福跟细泉作为各自主子的首席心腹,别说依仗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