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向来阴沉惯了,忽然笑的这么毫无阴霾,非但没有容睡鹤的那种神采飞扬跟朝气蓬勃,反而显得格外诡异,令盛惟乔有种“他是不是马上就要拔出刀来大杀四方”的感觉。
“只是熬汤而已,说这么严重做什么?”盛惟乔愣了愣,才道,“你也太见外了。”
接下来不管是她还是公孙喜,都没了继续谈话的兴致,遂心有灵犀的匆匆道别。
等公孙喜走后,盛惟乔喊了槿篱到跟前,忧愁的问:“槿篱啊,为什么我觉得,不管是密贞,还是姨母,以及阿喜,好像都对我的厨艺充满了恐惧?按说我之前在玳瑁岛上熬汤时,每次都有亲口尝过,就算不能跟家里厨子的手艺比,怎么也不至于让人闻风丧胆吧?”
她这种娇生惯养出来的小祖宗,嘴最刁不过,一般来说,她觉得好吃的,基本没人觉得难吃好吗?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她觉得不算难吃的汤,容睡鹤公孙喜这些尝过的人也还罢了,连压根没尝过的宣于冯氏,都变着法子不许她下厨?
槿篱闻言有点懵,因为之前陪盛惟乔去玳瑁岛的大丫鬟乃是绿锦跟绿绮,她当时还是小丫鬟呢,是没有陪过去的,所以根本没见过盛惟乔下厨,更遑论是了解这位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