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盛惟乔的嫡亲祖父,他其实很想问问这位,当年是不是脑子里进了一个海?
只是盛惟乔显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态度非常坚决:“你根本就挡不住茹茹!留下来不是等死是什么?!”
“……”容睡鹤再次冷静了下,才幽幽道,“乖囡囡,你应该说,就此刻的益州城,是挡不住的。”
盛惟乔听出话外之意,惊讶道:“难道除了刚到城外的那五千精骑,你还有其他援军?!”
她不解的问,“可是这援军是从哪来的?”
“你忘记你家睡哥哥是前两年才到长安的,之前一直在南方?”容睡鹤深吸口气,无奈道,“那么到了长安之后,我能记得说服徐世叔帮忙,你觉得我在南方时……会什么都不做?”
他含蓄的提醒盛惟乔,“尤其是,郦圣绪那小子南下,辗转探望他三个姐姐姐夫时,不止岳父给他派了管事向导陪同,我也遣了人给他做侍卫来着……你觉得没目的的话,我会对那小子那么好心?”
就冲着那小子没事就爱跟盛惟乔纠缠这点,他别说派人保护这表弟了,不让手下把郦圣绪做掉就算念及表兄弟之情了!
“难道是南疆军?”盛惟乔惊讶道,“但且不说南疆军主力的驻地距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