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姨母的心腹大丫鬟也没带上,姨母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心疼跟不忍心?”
“我再心疼再不忍心,左右也把人丢下了,再想有意义么?”宣于冯氏冷笑了一声,说道,“别说丫鬟了,我那个义女都还丢在刺史府里呢!你这会儿还有心情心疼下人,你就不怕咱们都不在刺史府里看着了,你的便宜表妹趁机打你夫婿的主意?”
盛惟乔没好气的说道:“以姨母的本事,会给她这个机会?别这会儿她在刺史府染病暴毙的消息已经报去倪府了吧?!”
宣于冯氏对她的烦躁无动于衷:“这倒没有,我只是让密贞看着办。密贞说他会处置的,我也就去收拾钗环了。”
“我现在心里乱的很,咱们先不要说话吧!”盛惟乔揉了揉额角,厌烦的说道,“说什么这是命,我看归根到底还不是今上作的孽?他要当真是桓公期许的那么个明君,早在三十来年前,周大将军就该马踏茹茹王帐了!又哪里来这许多事情!?”
“今上要是个明君啊,就是玳瑁岛八成也是早些年就被朝廷端掉了!”宣于冯氏揶揄道,“那样你跟密贞哪里来的缘分?”
盛惟乔脸一黑,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了!
姨甥俩这边谈的不欢而散时,益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