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喊的。”她怯生生道,“但臣女自知不配,在义母还有郡王妃跟前,却不过她们的好意,所以斗胆。如今义母跟郡王妃都不在,臣女哪儿还敢冒犯郡王呢?”
容睡鹤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直到把她看的毛骨悚然了,才微笑道:“不必紧张!不过区区一个称呼,怎么喊都无所谓,孤从来不在乎这些小节的。”
倪雁影闻言,却无端的打个哆嗦,迅速低头:“臣女不敢!”
“倪家的情况,孤也是心里有数。”容睡鹤扫了一眼桌子上原封不动的包裹,正是方才被打死的丫鬟从角门接过来的,“可能比你这会儿还清楚一点:令尊大概是看你在刺史府这么久都没回去,觉得孟将军跟前怕是已经很难有位子了,却打算将错就错,让你给孤做侧妃你以为如何?”
“郡王明鉴,臣女冤枉啊!”倪雁影二话不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呜咽道,“臣女从来没有这样的妄想!臣女当初就是因为不想以官家嫡女的身份给人做才壮着胆子求助义母的!”
“臣女能够到现在都保持着清白女儿身,不似戴家姐姐、娄家妹妹那样沦为孟家乾的后院玩物,全赖义母恩德,还有郡王妃的照拂!”
“既然如此,臣女又怎么会忘恩负义,觊觎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