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舒昭仪闻言,神情也凝重起来,顺手就将那盒玉尖面拂到旁边,大半个身子都伏到了姐妹之间的案上,“竟这样严重?!”
舒贵妃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息:“孟归羽说,密贞他他其实是桓观澜的得意弟子!之所以接近咱们,乃是奉了桓观澜之命,要咱们品尝一下被亲近信任之人背叛的剜心之痛!!!”
“”舒昭仪瞬间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这么隐秘的消息,如果是真的,密贞绝对绝对不会轻易透露!孟归羽,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昨晚没说,我讲了今儿个命人出宫去他那里看证据。”舒贵妃皱着眉,“等去的人回来的吧!”
实际上贵妃这会儿的兴趣已经不在容睡鹤是否与桓观澜有密切关系、又是否是奉了桓观澜之命接近、利用她们姐妹上面了。
她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就是那句“两位娘娘只是难以生育,而非无法生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能够有亲生骨肉,做什么还要去认嗣子?
哪怕容睡鹤这种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嗣子归根到底不是亲生的!!!
“姐姐,这样可不行啊!”舒昭仪不知就里,还在有点埋怨她,“怎么好叫他在宫外展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