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这小儿乳臭未干,不过是靠着个好家世才有今日,懂个什么?从北疆来西疆这一路上,若非孟副将,他有十条命也死光了,如今却这样恩将仇报!这样的人,你们也敢跟着他?!天知道哪天就被他给卖了!”
虽然说因为大部分人慑于孟氏,还是帮着孟家乾将这人拿下,又听孟家乾的吩咐将之枭首示众的,但这事儿实在是孟家乾理亏,接下来的军中气氛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孟家乾这会儿无暇在意这些细节,他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命人取了舆图,在马车里一遍遍的看,努力推测容睡鹤会在烟波渡设下什么样的天罗地?
“密贞郡王虽然歹毒狡诈,但毕竟年轻,底蕴太浅。”手下其实都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认定了烟波渡是容睡鹤设伏所在,而不是高且仪摆陷阱的地方?
由于孟成跟孟成拥趸的下场,这会儿众人对孟家乾正自畏惧,所以也不敢明着质疑,只能旁敲侧击,“高家主此番来西疆,却是带着国公爷几位的指令的。何况密贞郡王乃是益州刺史,之前又专注于同倪寄道等人争夺西疆军的兵权,只怕未必有暇他顾吧?”
孟家乾皱着眉道:“密贞虽然年轻,然而此人心思狡诈,不可因其年岁尚幼而轻视!所谓骄兵必败,这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