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了包裹,抵不住里头金银珠宝的诱惑,顺手牵羊。
她为难的倒不是查出这个人来,而是这会儿她们还需要吕时雨护送,倘若揭发出吕时雨部下偷拿盛惟乔的东西,难免难堪,接下来的路上谁知道会不会因此发生什么“意外”?
但要是就这么算了吧,她又知道,盛惟乔自幼生长富贵,又深得父母钟爱,是最没金钱概念的。
这次这么匆匆的离开益州城,多少金银珠宝锦衣玉食都丢在刺史府里没有收拾,这会儿带上的东西,肯定都是意义重大,不能以本身价值论的。
就这么没了一件,心里岂能不难受?
而且,这会儿才出发几天?就开始丢东西了,接下来路途漫漫,要是这次不说,叫窃贼大了胆子,接下来她们岂不是要两手空空的抵达长安了?
正思绪纷纷之间,却听盛惟乔说道:“姨母,不会的,这件东西,应该不会是士卒拿的。”
她解释道,“因为这东西根本就不值钱!”
宣于冯氏正要说“你觉得不值钱的东西未必真的不值钱”,倒不是她看不起这外甥女的眼力,而是她知道盛惟乔眼里不值钱的判断跟常人未必一样。
“我丢的只是一只瓷簪,就是市面上十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