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完好无损的出发,像是春天里刚刚诞生不久、还对世界充满好奇与希望的小马驹,那样欢快的、几乎是撒着欢的奔跑向远方,回去时却是血肉淋漓、伤痕累累的残废。
那一年他的生身之母已经年过三十,草原苦寒,再娇艳的容颜也经不住风吹雨打,母亲的庇护给那伏真争取到了最关键几年的医治,然而汗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数年后登辰利予将新任“草原明珠”,即那伏真曾经真心实意喜欢过的姑娘进献给老汗王,那伏真的生母很快失宠,且在不久后不明不白的染上了一场风寒,迅迅速速的去了
这中间,胏渥氏确实如盛世雄所料的那样,为了女儿与外孙的结果,向登辰利予与阿伏干氏发难。
然而在大穆朝的周大将军的威胁下,这场纷争最终达成了和解:胏渥氏的族长、那伏真的亲舅舅,将孙女许给登辰利予的长子为正妻。
登辰利予,则取代那伏真,成为储君。
现在,他是汗王,即图律提所言的“大汗”。
没人知道生母死时二十岁不到的那伏真,是怎么样熬过了那样一段岁月,又成长到了今日的地位。
即使是从小跟他一块长大、在他最艰难的时刻伸出过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