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思索了会儿,抬头道,“我没有想过今日的举动做日后的筹码什么,反正我嫁给密贞也没图他什么前途,无非就是喜欢他罢了!如今他身处险境,却想方设法的把我送了出来,让我就这么被人护送着太太平平的去长安过日子我觉得我做不到。”
“那你可要哄好了阿喜!”宣于冯氏眯了眯眼,说道,“你也知道,密贞是想方设法把你送出来的!接下来益州局势危急后,上上下下的人少不得还要拿你在茹茹进犯前夕离开西疆这件事情攻讦他!这会儿如果他知道你不去长安要去北疆,不急的跳脚才怪!你这样可就不是给他帮忙,而是给他添乱了!”
“所以你必须让阿喜对密贞闭嘴,不让密贞知道你北上才是!”
盛惟乔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今儿个太晚了,等明日阿喜来复命,我就跟他说。他向来对密贞忠心耿耿,肯定会答应的!”
却不知道宣于冯氏借着喝茶的动作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她当然知道公孙喜对容睡鹤忠心得很,在对容睡鹤有利的事情上绝对不会含糊。
不过,这会儿不说,是怕容睡鹤牵挂等回头危机过去了,公孙喜还能不把来龙去脉仔细禀告?
到那时候,正好借这个容睡鹤的头号心腹呃,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