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家伺候了几代的家生子,家眷不是在长安盛府,就是在西疆,再不是在南风郡,都在盛家或者密贞郡王的眼皮底下盯着,既不好收买又不好威胁这么着,咱们只怕是没法伸手过去?”
“从西疆回长安,路上有没有规模比较大、也胆大包天不怕死的盗匪?”孟归羽思忖了会儿,就叫孟归瀚拿了舆图来桌子上铺了研究,“不能从康昭县主身边下手,但可以让她路上遇见袭击,乱军之中,不管是马车翻倒还是受到惊吓以这位主儿的娇养,八成都会有些不适的。如此,就算她自己还想坚持,左右为策安全,肯定也要劝她停下,就地找地方静养。”
“不过这个地方不能离长安太远,那样的话,考虑到西疆目前的局势,会被认为是非久留之地也不能太近,抓把劲就能赶到长安,那还停留个什么?”
孟归瀚边听边点头,只是让兄弟俩失望的是,据他们的了解,是没有这样合用的盗匪的。
想也不奇怪,西疆最大的盗匪,已经成了容睡鹤麾下的吉山营。而就算是吉山营还是吉山盗的时候,也挡不住五千北疆精骑。
吉山盗已经是倪寄道等人一心一意贪赃枉法的放纵结果了,不是每个地方的地方官都跟西疆官员一样不负责任的。所以其他地方的盗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