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转过年来呢,却怎么就走漏了?!”
“你这个说的什么话啊?”宣于冯氏有点急眼了,“什么叫做我们把密贞逼的统统交底?说的好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通情理故意为难他似的!你也不想想,哪有嫁掌上明珠,不把人家底细弄清楚的?合着你以后做了娘,有了亲生女儿,是个人上门来,看着光鲜亮丽就许婚吗?!我们这是为你好,你这个胳膊肘朝外拐的,简直太没良心了!!!”
看着她忿忿然的样子,盛惟乔心中却是越发狐疑,说道:“姨母,说正经的事情,您这七岔八岔的,我怎么觉得您是在故意转移我注意力?您跟阿喜到底瞒了我什么?!”
宣于冯氏道:“事情都到现在这地步了,你觉得我们能瞒你什么?!”
她这么说的时候面色如常,心却多少有点悬着,生怕被盛惟乔看出破绽来,还好盛惟乔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被嫡亲祖父当成诱饵兼弃子的一天,自然也不会揣摩出自己姨母要联合公孙喜玩什么“北方大吉大利”的把戏,归根到底就是南风郡那边的翁婿,冯老太爷同盛兰辞经过几番商议,委实不能放心盛老太爷,故此,冯老太爷亲自北上去盯着亲家的同时,也秘密派遣使者朝西疆赶,给女儿、外孙女提醒!
由于西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