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还有部分逃卒,在容睡鹤下令撤回益州城后跟着跑了进去,但隔天就被吉山营找出,当众枭首,以儆效尤。
“军心不可用哪!”面对这样的情况,乐羊文等人均是面沉似水,“就算据城而守,有着地利,这样的士卒,全没志气,遇敌不是想着逃跑,就是想着投降之前命丧茹茹前锋之手的人里,有至少上百人是跪地投降之后,被茹茹冲上来直接斩首的!如此四面城墙上若无可靠之人督战,万一底下云梯才架上来,就一哄而散后果不堪设想!”
容睡鹤平静道:“从今日起,孤、乐羊先生、连山还有应敦,各守一面城墙,茹茹主攻的城墙由孤坐镇。”
“郡王,这样只能解燃眉之急。”乐羊文提醒他,“如此咱们四个人都被看在城墙上脱不开身,根本无暇整理大局,更遑论是兼顾城内!就算高且仪与孟家乾都已不在,然而其他人不说,倪寄道几个,终究是个隐患!”
“再有就是城中地痞流氓,平时是癣疥之疾,这会儿倘若被人煽动起来,又或者自己心生歹意,于城中四处肆虐,亦有动摇大局的可能啊!”
他叹息,“归根到底是咱们来益州的时间太短了,这么几天根本就没办法教诲城中军民万众一心共抗茹茹!要命的是,西疆不似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