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戴故莲还有娄鹏两家的脑袋都还在下头砌着,这些人哪里来的自信,茹茹会饶了他们?!这到底长不长脑子的?!”
“没别的,吉山营手段太和软了!”恰好这时候公孙应敦端着饭碗跑过来跟容睡鹤请示一些事情,闻言扫了眼四周,见没有吉山营的人在,果断插话,“杀了几百个人都镇不住场子!简直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纵横西疆的?八成是倪寄道他们太废物,惯出来的吧?换了咱们玳瑁岛的行刑手,随便亮上一手,保证这满城上下,这辈子都忘不掉!”
“这倒是!”亲卫们觉得很有道理,“杀人也看怎么杀的,一刀枭首虽然快,到底起不到太大的震慑要不,郡王,遣从前负责行刑的兄弟,去帮那些蠢材醒醒脑子?”
容睡鹤笑着看公孙应敦。
一直看到公孙应敦缩头缩脑不敢作声、四周亲卫也意识到不对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了,才淡淡道:“孤之前叮嘱过你什么?”
“吉山营与乌衣营都是您的部属,恰如左膀右臂,只看能力,不问资历。”公孙应敦怯生生答。
容睡鹤语气温柔道:“那你刚才说什么?”
“属下知罪!”公孙应敦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饭碗里,暗悔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