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术业有专攻呢,之前只听说他跟当了京观的那两位联手,把持西疆军上下,不是一次两次闹的乌烟瘴气,却还是稳坐位子上多年,只道是个没用的。”乌衣营跟吉山营闻讯之后,不免感慨,“现在想想,能那么招人恨还八风不动终归是有几把刷子的。”
有乌衣营的人不太服气:“他那些手段,我们营里负责刑讯的兄弟其实都会。我们在海上的时候,比这手段更酷烈的花样也有很多呢!只不过郡王没让我们的人去,才叫他出了这风头罢了!”
然而这话才出口就被他同伴给嘲笑了:“郡王自己就是用刑的好手,会不知道?这还不是怕脏了咱们的手,这种招人恨惹人厌的活计,专门安排给倪寄道这种外人去做,让咱们的人腾出空,好堂堂皇皇的立军功!好心好意的体贴都不懂,还以为是出风头真是蠢!”
像是为了证明这人的话一样,这边倪寄道才血腥镇压了城中隐隐欲发的乱子,那边容睡鹤就叫人抬了金银财宝上城墙,现场嘉奖杀敌奋勇之人!
老上司那么残暴,新上司如此大方,此消彼长,二十万西疆军嗯,虽然中间折损了不少,但容睡鹤在茹茹犯境的同日宣布西疆军就地征召城中青壮入伍,所以总体人数差不多持平甚至还有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