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手中无意中接过来的胭脂盒,吕时雨神情变幻莫测,良久,才站住脚,吩咐亲卫:“叫丽节来!”
程美竹来的很快,一进门就问:“怎么样?郡王妃可愿意改道去长安?”
“丽节,咱们之前对这位郡王妃的了解,只怕有误。”吕时雨脸色非常的难看,指了指面前案上的胭脂,沉声道,“你道方才郡王妃都给我说了些什么?”
他大致描述了下盛惟乔的说辞,叹息,“我心里非常的清楚,她就是想说服我为密贞所用,至不济,眼下也别碍她的事儿!然而我这心里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她有道理。”
“别说将军您了,末将这会儿就是只听着您的转述,都想帮她劝您了。”程美竹闻言愣了一下,失笑道,“这些说辞真的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吗?那咱们之前一直认为这位郡王妃是个没什么城府的深闺贵妇,确实是有误了。”
吕时雨叹道:“是谁想出来的都不重要问题是咱们现在要怎么选择?归根到底,世子的才干与性情,实在教人不能放心!你说如果郡王才是王爷的嫡长子,又或者世子拥有不亚于郡王的才干,那该多好?咱们这些做底下人的,也没什么好头疼的了。”
“反正王爷不是已经知道,孟家乾跟郡王妃都在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