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出了岔子?”
宣于冯氏一语成谶,心中的震惊更在她之上,此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照密贞的仔细程度,但凡知道这秘密的人,怎么可能给他背叛的机会?”
而且,“舒氏姐妹膝下无子,天子年岁渐高,她们自己不能生,正是迫切需要嗣子的时候。不可能空口无凭的就相信这样的话,必然是有足够说服她们的证据,她们才会相信的!”
“姨母,您说会不会是桓家出了问题?”盛惟乔猜测道,“桓家其他人我不知道,但静淑县主桓夜合,是很早就知道密贞与她祖父的渊源的。”
宣于冯氏也怀疑桓夜合:“很有可能唉,密贞当初做什么要去找她?一个丫头片子能济什么事儿啊!就算是要送桓公的灵柩落叶归根,反正这会儿也没法光明正大的入葬,还不如就在玳瑁岛或者南风郡找个风水宝地先入土为安了,回头大事成就之后,风风光光的移棺岂不是好!”
“还好咱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至于全没防备。”盛惟乔心中郁闷,但事已至此,一味的叹息也是无济于事,只好自我安慰,“何况舒氏姐妹既然暂时不打算跟密贞撕破脸,显然也是顾忌到膝下无子,心存侥幸的。”
宣于冯氏道:“关键就是桓公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