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叫有的人他就想落井下石呢?而且是谁告诉孟成家眷的,我也不晓得。倘若不是孟家源呢?姨母现在就说我挑拨人家兄弟不和,也太冤枉人了!”
宣于冯氏道:“不是他也八成跟他有关系!孟家乾虽然之前一直很受孟伯勤的宠爱,到底只是一个小辈。这会儿还已经处在前途尽毁的边缘,如怀化将军之流,难道还要穷追猛打不成?撺掇孟成家眷到大将军府前闹,归根到底就是想把事情做绝,彻底不给孟家乾翻身的机会!”
“有这必要的,最可能的就是孟家源了吧?”
“虽然他是嫡长子,可谁叫孟伯勤最疼的就是孟家乾?”
“之前孟家乾去了西疆,虽然带走三千精骑,好歹没有留在北疆跟他争。”
“如今这弟弟灰溜溜的回了来,万一孟伯勤念及父子之情,打骂一顿之后,还要给他机会西疆显然已经没了孟家乾的立足之地,说不得就要分孟家源的权了啊?”
她轻笑了一声,“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利用孟成之死,彻底败坏孟家乾在孟伯勤左右心目中的印象,叫这弟弟日后即使靠着父亲的宠爱东山再起,也将受到一干老人的排斥与防备,无法与他抗争岂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些都是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