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举起酒樽,说道,“我嘴笨,不会说话,怕一开口就扰了您几位的兴致,万望海涵!”
说着自罚三盏,以示赔罪。
这傅氏容貌娟秀,肌肤白皙,此刻因为长亭四面设了屏风阻挡风雪,里头又烧了炉子取暖,并不寒冷,一干女眷皆解了裘衣。
她就露出一身绿底鸑鷟衔花窄袖夹衫,襟口露着鹅黄诃子,腰系白玉金厢孔雀牡丹中阔女带,下拖水色瑞云纹留仙裙的装束来,衬着十字髻上的镂空累丝莲蓬簪,有种长安小家碧玉的感觉。
此刻眼带惶恐,越发楚楚动人。
“傅夫人不必拘礼。”盛惟乔一面打量着她,一面笑道,“我看傅夫人眼带愁绪,可是担心孟将军吗?”
傅氏露出惭愧之色:“孟副将的家眷近日一直在府外啼哭,他是家中独子,由寡母跟祖父祖母合力养成,如今寡母跟祖母都还在,膝下三女一子,儿子年岁最尚且不知道生离死别。我啊,是臣妇臣妇这心里”
注意到彭氏皱眉投来警告的一瞥,她低头揉着衣角,讷讷的住了声。
盛惟乔闻言,嘴角扯了扯,她不知道这傅氏这么说,是真的天真无知呢,还是跟孟家乾夫妻不和故意的?
然而无论是哪种情况,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