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皮呢!”
旁边赵保笑道:“这其实也是郡王妃娘娘跟小世子赶巧了,老爷这几年每年入了冬都会亲自出猎,然而每每都只能猎些兔狐之类的小兽。偏偏今年居然射到了一头饿极了想袭击咱们坐骑的山虎,还正正好好是一箭穿眼,半点儿没有伤着皮子!”
“倒仿佛是专门给娘娘预备的一样了!”
盛惟乔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不免又在心里揣测了一回:“之前姨母曾让阿喜说过什么北有吉兆、子嗣来历非凡的话,这会儿这舅舅多少年来都没猎过猛兽,却在我来的时候得了一张完好无损的虎皮这到底是凑巧的无心之言呢,还是顺应姨母编造的谎言,故意为之?”
她当然是希望后者的,这意味着接下来请求赵适出兵西疆,解益州之围,乃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不过这会儿才照面,赵适的性情为人还没摸清楚,盛惟乔尽管心中迫切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也不好冒昧询问,只能含笑跟赵适说了几句道谢的话,陪他回忆长安的岁月与亲人。
因为进府的时候天色就不早了,这会儿稍微谈了会儿,也就开了家宴。
赵适陪着盛惟乔还有冯老夫人用了家宴后,再少坐片刻,表达了“舅舅家就是你们家,尽管住,随便